牌,将容姜劫出了雁留山。
若非容姜不允许,魏玄早就杀了她。
阿笙被他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不禁后退了几步,小脸惨白如纸。
容姜拽了拽他的袖子,面不改色道:“魏小狗,你吓到我了。”
魏玄收起了煞气,扭头盯着她,鼻腔不满地哼了一声,到底也没有再为难阿笙。
见阿笙还不肯走,容姜问:“有什么事吗?”
阿笙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噗通”一声就朝着她跪了下来。
“长公主,阿笙有罪!”
容姜静静地看着她了一会儿,“立场不同,你又何罪之有?”
阿笙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哽咽道:“其实阿笙也知道,九公主再也回不来了。可是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为此还伤害了长公主。昔日在大晟,长公主对阿笙百般爱护,是阿笙辜负了你……”
魏玄忍不住插嘴,语气冷硬:“扶姜之死,非容姜所害,她从未欠过你们什么。不管是保护你,还是救扶离,不过都是看在扶姜的面子上。若你们还有点羞耻心,就离她远点,少来烦她。”
阿笙被他骂得无地自容。
魏玄又挨了容姜一瞪,不服气地闭了嘴。
“起来吧。”她语气平静,“那些事都过去了。”
阿笙失神地呢喃:“是啊,都过去了。”
她和容姜,也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你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
魏玄把药喂完了,还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不满地嘟囔:“从前对我,也没见你这么有耐性。”
容姜歪着脑袋靠在软枕上,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魏小狗,这种醋你也要吃?”
“凭什么不吃?”他理直气壮,“西梁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不杀他们,也不让我杀就算了,竟然还原谅阿笙,还用自己的血救扶离。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
“厚此薄彼!”
容姜闷笑:“我苛待你了?”
魏玄恨恨咬牙:“我可没忘记,当初你把我从雁留山捡回去,是怎么折磨我的。”
“翻旧账?”容姜好整以暇,“行啊,那我们也来算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