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听陈荣提起弟弟,柳思梦的双拳不由自主地紧握,指尖几乎要嵌进肉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误会,”陈荣摆了摆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只是想让小昭来京市,就像是当年的你一样啊。”
“你敢!”柳思梦几乎是咬牙切齿,从齿间挤出了这两个字。
“你生气做什么?我真的没有恶意。”陈荣语气诚恳,但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要钱是吧?要多少?”
另一边,
沈白独自一人,站在天台的边上。夜风呼啸划过,吹得他身上的大衣猎猎作响。他垂下眼眸,俯瞰着京市的夜景,灯火辉煌,心中却有些悲凉。
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像是哪个环节,被他漏掉?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眼帘半合,任由夜风拂过额前凌乱的发丝。
“秦墨!”
忽然,他想起之前给秦墨的预言,今天她会有血光之灾。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想到这,沈白身形一闪,急匆匆地转身,大步奔向宴会厅。等他到现场时,大厅内早已乱成一团。两个身着礼服的女生互不相让,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肯先低头。
“我说你拍这只镯子干什么,谁不知道拍卖品基本都是走个过场?”说话的人,是百达物流家的独女,苏月娇。
“你管我,我有钱,我拍下来怎么了?”
“你个病秧子,着急买走我家的镯子,是快死了,打算拿回家冲喜?”苏月娇嘴上的功夫不饶人,若是心理脆弱一些,都能被她当场气哭。
“说谁病秧子?”
看到这两人,是因为一只翡翠镯子吵架,沈白有些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