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虽然张杏莲说了不少，但是不够，张杏莲直到的还不够详细。他只知道榕丫坐牢出来没几年就死了，还是考上了医学硕士之后就死的。但是具体事怎么死的，他不知道。张杏莲现在大多数时候已经处在疯癫的模样。清醒的时候被病痛折磨，根本不成样子。
她已经没有精力说那些事情了。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她冷冷道。
“我们一定要这样子吗！”陆燃有些受不了她的冷漠和疏离。
他宁愿她生气，烦躁，就像当初他们重逢那时候一样。那时候她故作冷漠，有时候冷嘲热讽，但是都表示她挣扎犹豫。
可是这一次他感觉不一样，这一次他感觉榕丫很冷漠很坚决，她似乎是真的想要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