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什么呢?”
“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祁同伟没来由的整了这么一句,“今天省政府办公厅的人跟我说了很多,我才意识到,提拔不止享受权利,需要尽的义务,需要受的监督,需要遭受的束缚,都一应变多了。”
“这很正常啊同伟,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怕手下人失控,自然要牢牢控制住。”高小琴回道,“毕竟所谓权力,看似自上而下,其实自下而上。”
“你说得对,所以公安的基本盘我绝对不能放弃,整个省的公安系统,只能我说了算。”
祁同伟狠狠地按灭了香烟,开始筹划下一步的动作。
首先要先稳一手,坐稳了副省长再折腾。
其次要好好想想下一步往哪里进,人都是高了还想高,区区副省长,连省委常委会都进不了,怎能让我止步不前?
走到这个位置,说实话,个人的努力奋斗,重要性已经没那么高了。
再说句难听的,与其努力拼搏,不如安心等前面的人退休,甚至出事。
所以,下一个要对付的,是李达康,还是高育良呢?
祁同伟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对付李达康的话,难度大些,毕竟李达康身上的致命弱点比较少,这无情的酷吏,还真没什么要命的把柄能抓。
对付高育良的话,那确实简单,但现在祁同伟和高育良绑定的还是很深的,还算名义上的连桥,这家伙,搞他不就等于搞自己?
感觉东搞西搞,还真不如跑去给陈岩石刨地实在呢。
祁同伟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就这么看着天花板,搂着大美女,迷迷糊糊地就睡了。
第二天的祁同伟,是被马天宇的电话打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结果被马天宇的汇报直接驱散了困意。
“你详细说一遍,到底什么情况?”祁同伟急切地问道。
“是。”马天宇在电话那头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因为前段时间大风厂工人安置费的问题,又小小闹了一波,不过还好王大陆和孙连城反应比较快,也没怎么出事,算是安抚好了。但是李达康那边催进度催得紧,也不知道拆迁队搭错了哪门子的筋,竟然在大晚上跑到大风厂把人家厂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