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去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松了口气。
纵使按照官职他是百官之首，可对于明渊这个御前红人，丝毫不敢懈怠。
急忙起身拱手行官员之间的平礼。
既不谄媚殷勤自降身价又彰显了对明渊的尊重。
“宁大人，您能来查今日这案件，老夫替犬子多谢大人，还请大人务必查清这背后凶手，老夫感激不尽。”
明渊同样行了个平礼，面色无波无澜。
“这是自然，本都职责所在。”
明渊挥手，“来人，查！”
锦衣卫四散开来。
没人注意到白玉儿和床榻上的莫宁两人脸上不正常的神色。
尤其是白玉儿看到明渊的时候只觉得心口突突的跳，她从小感知一向敏锐，可每次面对明渊的时候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场一片寂静。
唐羽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中莫霜对视了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想到刚才莫霜派人来找她商量的合作，唐羽心中便对今日的计划更加有把握。
她负责陷害莫宁和白玉儿，而莫霜负责扫尾。
要说丞相府那自然还是莫霜这个大小姐更加熟悉，人手也更加多。
不然要只靠她一个人，今日这计划毕竟是破绽百出。
哪怕是有暗卫相助，可暗卫已经是明面上的人手。
必定会引起怀疑。
可莫霜插手的结果便大不相同。
在紧张尴尬的氛围中，半个时辰后，锦衣卫终于归来。
莫宁撑着手臂勉强坐起身，不断伸长脖子往前看，眼底有阴狠却又带着胆怯。
白玉儿则是闭上了眼睛。
既然宁渊出手，父皇又极其信任宁渊，她今天想要利用莫宁陷害唐羽这坐山观虎实在是输的彻底。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白玉儿眉宇闪过坚定。
既然如此……
那只能尽力保全自己。
“大人，安平公主殿下换衣服的房间发现催情药和一个男子被阉割后杀死的尸体，池塘底下有人潜在过的痕迹，看样子身手极高，应该是暗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