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会端上一盘炒鸡蛋。
而闫埠贵永远都是花生米。
当然,他可舍不得用用炸。
盐水花生就已经让闫埠贵肉疼了。
他哪里还舍得用金贵的油去炸啊!
而想从闫埠贵那里拿到花生米也很简单。
只要不让闫埠贵吃亏,让他觉得拿出花生米有便宜占。
他会恨不得把家里的花生都拿出来的。
事情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
当何雨柱端着一大碗棒子面,来到闫埠贵家。
表明想换一些生花生的时候。
闫埠贵没有一丝犹豫,就欣然同意了。
不但迅速给了何雨柱等价值的花生。
还不忘讨好似的,笑着询问何雨柱。
“柱子,你还要不要了?
我家里的花生还有点存货。
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都给你了。
二大爷我也不要你吃亏,咱们就等价交换。
我把它全部都还给你怎么样?
过年就只能买那点油,这东西也炸不住,索性我也不留了。”
闫埠贵一点都不为用花生交换等价值的东西感到吃亏。
两个人都知道,花生米现在在闫埠贵手里基本上算是当做他应酬的工具。
但是,粮食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特别是现在自然灾害似乎还没有完全过去。
闫埠贵可不像何雨柱一样知道自然灾害今年已经是尾声。
现在已经是黎明前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了。
所以,闫埠贵自然希望家里的粮食越多越好。
至于花生米多吃点少吃点都无关紧要。
而且,闫埠贵也感觉到最近大院的气氛很诡异。
像何雨柱结婚那么大的事。
连请三个大爷喝顿酒都没有请。
闫埠贵估计,随着酒也列入高价商品。
以后愿意请自己喝酒的人会越来越少。
毕竟便宜的瓶装二锅头一瓶酒都要八块钱了。
够很多家庭两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所以,对于用花生交换价值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