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道:“婉姐儿,这大夫明显是胡说八道啊,她们会不会借着您生病这件事,故意不让您去参加绢花榜的初选啊?”
杜筠婉伸手摸了摸粟米头上的小揪揪,一脸宠溺道:“粟米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呢!她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届时,如果我再说我没病要去绢花榜,她们便能治我一个谎报病情的罪名;若我忍气吞声,那绢花榜的初选,极有可能就没我什么事了……这可真是一招阴险的算计。”
杜筠婉微微眯起双眸,轻轻地搓着手指,神色之间渐渐地透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仿佛有一朵阴云笼罩其上,“可她们远比你想象的更加阴毒,等着瞧吧!这汤药一定有问题……”
“什么?她们真敢在药里下毒不成?”粟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又不是没干过。”杜筠婉缓缓垂下眼眸,一想到母亲曾经的遭遇,心中就一阵刺痛,“曾经她们就用过如此卑劣的手段,如今又有什么不敢的呢?从现在开始,多留点心吧,无论是饭菜还是汤药都要格外注意,不要轻易打草惊蛇,小心地把有问题的都搜集起来,留作证据,以防万一。”
“是!主子放心。”粟米一脸严肃地点头应道,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忠诚。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
日沉西山,快到酉时了吧,此刻的杜筠婉只觉腹中一阵饥饿来袭。然而她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来粟米从膳房打来的饭菜。
没过多大会儿,只见秋荷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赶来了。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秋荷,可看见粟米了?”杜筠婉见到秋荷,急忙开口询问道。
秋荷赶忙迎上前来,有些慌乱地说道:“回二小姐,粟米姐姐和那几个婆子吵起来了。”
“嗯?所为何事?”杜筠婉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那几个婆子嫌天儿热,竟然私自把原本给您屋里准备的冰块都自用了。粟米姐姐从膳房取饭回来的途中,正好撞见两个婆子在西门外与人做交易。”秋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快速地解释着。
“交易?难不成那两个婆子把冰块给卖了?”杜筠婉挑了挑眉,也不生气,像看好戏一般嘴角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