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他因此并不想拜入他们任何人门下。
丁凡笑好像犹豫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出言问道:“你真的是心脉断绝不能修行吗?哦,要是你愿回答也成,我不过是好奇,并不是想揭开你的伤疤。”
沈乐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谈论的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师兄过虑了,我心脉已断,寿元将尽,修行之路,于我而言,已然是无望之途。”
丁凡笑闻言,目光落在沈乐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讶异。这毕竟是沈乐心头难以言说的伤痕,尽管他早已释怀,但谈及此事,总难免让人心生不忍,不愿多做纠葛。
于是,他话锋一转,轻声道:“师兄上山已有多久了?”
丁凡笑略一思索,随即答道:“自师祖将我带上山来,至今已有五六载光阴。”
沈乐敏锐地捕捉到丁凡笑体内流转的修为气息,不由微微一惊,没想到对方竟已踏入辟海之境,这份天资,实属难得。
“那么,你接下来有何打算?”丁凡笑的目光诚恳而专注,直视着沈乐,轻声问道。
沈乐略一沉吟,心中明了丁凡笑话中深意,缓缓开口:“余下的这几年光景,我打算潜心钻研医术,力求精进。”
丁凡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仍保持着那份静谧的注视。沈乐见状,面容依旧平和,没有丝毫波澜,对于丁凡笑的到来,他并无半分遮掩,坦诚相待。
片刻的静默后,丁凡笑终于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也罢,你先用饭吧,我这就去为你安排住宿事宜。”
两人皆是青春年少,心中皆觉繁琐的礼节太过老气横秋,于是仅仅以简单的言语表达了谢意。丁凡笑对此毫不在意,随即转身,步履轻盈地朝后院行去。
沈乐心中略感诧异,他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的疲惫与饥饿之感,仿佛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他丹田之中那团愈发凝实的青气,正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着莫名的力量与安宁。
沈乐匆匆咽下几口饭菜,随即收拾起食盒。不多时,丁凡笑步入大堂,见沈乐已用餐完毕,便道:“你的居所安排在后院最深处二楼,所需之物皆已备妥,日后便在此安心居住吧。”
沈乐闻言,连忙向丁凡笑致谢,后者却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