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这种人置气,你们又不是不了解他们的德性!”
侍灵一脉的山主梁日暮此时也接过话,看着郎浮生说道:“说的也是,郎师弟,你以后就莫要操了这番闲心,只管好我们自己的事便好,他们化疾一脉心气高着嘞,你可别想着越俎代庖。”
闻及几人话语中夹带的阴阳怪气,吉梅梅与谭日斜二人面色顿时阴沉如水。
身为晚辈,又是此行领队之人,面对两脉的前辈他们自知此刻不宜轻易驳斥,以免失了礼数,更恐引来不必要的纷争。
况且,宗主与大长老们皆在场中,一言一行皆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被视为忤逆之举,后果不堪设想。
沈乐等人亦是心中憋屈,周遭众人的目光如同利剑,齐刷刷地刺向他们,让他们仿佛成了这场合中的小丑,任人嘲弄。
丁凡笑眉头紧锁,望着自己两位师叔那阴沉如水的脸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这股怒火并非针对师叔,而是针对那些出言不逊之人,他们的言行举止,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他看向一旁的木尧青问道:“师姐,我很生气。”
木尧青看了他一眼,看得出他没有说谎,随后她看着养丹和侍灵两脉的人平静说道:“师父说我们这些年一直都没参与这等事,估计这头一遭,有人会寻我们的不是,让我们克制一些,尽量不要招惹麻烦。”
丁凡笑听了那话,心中的郁闷如潮水般翻涌得更厉害了,他目光转向那几位出言不逊的老者,眼神中满是愤懑与不满。
木尧青见状,也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她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唉,虽说如此,那些老家伙的话语着实令人恼火。”
丁凡笑闻言,转头望向木尧青,从她微微蹙起的眉宇间,他能感觉到她似乎还有未尽之言。
这一幕落在沈乐和朝非虹的眼里,只觉得有些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他们隐约觉得,丁凡笑与木尧青之间似乎正酝酿着什么计划,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与疑惑。
随后,他的耳畔便响起了木尧青与丁凡笑之间轻松的对话:“昨夜,我与师祖于后山翻阅典籍,他说若今日我等遭遇任何棘手之事,但凭本心行事即可,若有任何差池,自有师祖为我们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