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针刺同时扎入。
他不能再跑了,他必须休息!
可是现实不允许。
怀里的小雌性比他更痛苦,且命在旦夕,他怎么能为了这一点点疼痛而将她放下?
双手紧了紧怀中的人儿,他踏着沉重的步伐无所畏惧的向前,每走一步,都沉重无比,每一次抬脚都像针扎在他心脏处,让人窒息。
怀中的人还在扭动挣扎,她小脸更加的惨白,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啊!疼!”
作为丧尸界的半个天花板,就算断胳膊断腿被削掉半个脑袋也没有这么疼过。
细若蚊吟的声音让狐白毅听得心揪着疼。
也不知道是身上的疼还是心上的疼,哪个更猛烈?
全都燃烧着他的理智,摧毁着身体承受的极限。
快了!
快了!
心中信念支撑着他踏上了熟悉的小道。
这条路从小走到大,经历了无数次,却从来没觉得它如此漫长。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终于看见了部落的大门。
守门的族人眼尖看见了他狼狈的样子,赶紧快奔上前帮忙。
“快快快!白毅受伤了。”
狐白毅抱着尸尸跌跌撞撞进了巫医的住处,着急大喊:“巫医,巫医,救救她!”巫医放下手中的草药,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只见狐白毅怀中的雌性,十分痛苦,一直喊疼。
而狐白毅也没好到哪里去。
全身都是伤口,有些较大的伤口还在渗血。
两个人都惨不忍睹。
看清对方面容的巫医,眉头紧皱,“她不是我们部落的小雌性,白毅你上哪儿捡来的。”尽管疑惑,她还是将对方安置到病床上。
“巫医,你一定救救她。”
“她这是中毒了吗?”巫医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她一边询问,一边伸手拿起放在架子上那根雕刻精美的权杖。
紧接着,她闭上眼睛,口中念起一段神秘而古老的咒语。随着她的吟唱声,一股柔和的白色光芒从权杖顶端缓缓升起,并逐渐凝聚成一团明亮的光球。
这团白光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轻轻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