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除了哭泣和伤心,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她们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活活虐死,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和绝望让人生不如死。
此时的她们无比痛恨自己的脆弱与无能。
即便仇恨的眼神,几乎将敌人凌迟,千刀万剐,也伤不了敌人半分。
真是可悲!
要不是怀中还有脆弱的幼崽,部分雌性都想冲过去和自己的兽夫共同面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可惜崽崽们还小,还没有自理的能力,她们要是也死了,幼崽们该怎么办?
呜呜呜!
小小的呜咽声,包含着多少委屈无助、愤恨和不甘。
崽崽们不是吓傻了,木讷地缩在阿母怀里,就是喊哑了嗓子,死死盯着圈子中的大人,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的至亲。
两个怀孕的雌性直接吓流产了,没有巫师的救治,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种种绝望的场景把她们包围着,仿佛脆弱的情绪随时都会崩溃!
还站在场地中央的兽人就只剩五六个,其他的要么奄奄一息躺地上,要么缺胳膊少腿,再也站不起来。
不管是哪一样,都是令人绝望又窒息的,他们既保护不了雌性和幼崽,也无法在和敌人拼命,恨不得拿起骨刀了结自己的生命。
狐白齐和南皮背靠着背。
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南皮思绪放空,眸子中出现一道美丽的身影,巧笑嫣兮,“临死前,还能,还能看到思思,真的,死而无憾了。”
“你个,乌鸦,嘴”
狐白齐嘴角又渗出一缕血丝。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泽糊得更多。
他也想在临死前见见自己未坦诚相见的雌性,可是不敢想。
要是思思真在这里,她将面对的是什么。
所以他才会骂南皮乌鸦嘴。
她不在这里也不在部落才是最安全的。
靠在一旁的大熊,睁开疲惫又沉重的眼皮,“老子,就不是第一名,也是第二,有你们什么,事。”
要想,也是他先。
咳咳!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思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