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贵芬儿,这事儿是我家老二的不对,再怎么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孩子的伤,你放心我们治。老千跟建设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按常理说,王千是王建设的拜把子兄弟,再不高兴也该说两句和稀泥的话。可现在他却低头不发一言。
曹贵芬儿看当家的没发话,立刻开始撒泼:“别拿他俩说事儿,一码归一码。儿子是我生的,他做不了我的主。咱就说今天这事儿,你刚才说得什么话?什么叫重手,你家二喜这是下死手。还好我儿子福大命大,这要是一错劲儿,还不一定怎么样呢!你们一家子到现在,谁想到进入看看孩子了?现在一抹嘴儿,就想把事儿抹平了。没门。”
二喜发现这个曹贵芬儿可不简单,说话会抓重点,还能找出对方的漏洞。怕王千不好做人,就先把他从这事儿里剔除,这就给王千全了脸面。再拿孩子的伤说事儿,毕竟他家孩子受了伤,这就占了情理。
林秀兰那点子道行不够看的。前世,怪不得能让林秀兰记恨那么久,看来是在曹贵芬儿手里吃了不少亏。
林秀兰明显慌了神:“刚才路上遇到王顺,王顺说孩子就缝了两针,没有大事儿,这才疏忽了,对不住啊!贵芬儿。”
曹贵芬儿一听,更是抓狂:“什么叫没大事心,是不是打死了才算大事儿?合着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是吧?”这话明显在戳林秀兰的心,谁都知道她没儿子。
“你俩有事等会儿再说,两个孩子的伤口应该缝好了,咱们进去看看吧!”王大海关键时候,发挥了作用。
曹贵芬儿一听,也顾不得别的,率先进了诊所。其他人也陆续进了屋。 二喜瞄到三喜站在不远的路边,探头朝这里张望。二喜立马冲她笑了笑,挥手让她回家。
林秀兰看到她笑,瞪了她一眼,拽她进了屋。屋子里面空间狭小,一半空间被药柜和玻璃柜台占据,靠窗口的另一边放了一张小床,一把椅子。几人站在屋里,险些转不开身。
大喜站在门口不敢走,怕二喜吃了亏。此时的曹贵芬儿坐在床上,一手一个抱着俩儿子抹眼泪儿。王建设上前先把诊费给结了,并询问孩子的伤情。
村医是个矮胖的老头儿,叫王强,本村人。 因为本村几乎全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