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打过电话了。大队的干部们会照看咱家。我跟鹏飞出去办事儿的时候,都是他出面。我故意避着人,现在陈家人还不知道有咱家掺乎。以后可要长教训。”
二喜松了口气,真要连累了大姑和姐妹。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以后可真得小心行事。看来古代的横行无忌的大侠客都是孤儿才是。
二喜身心放松了,也想起刚才按自己额头的老妈了。抬头看着林秀兰洋洋得意的样子,二喜决定也不让她好过。
“爸,我在厂子转了转,发现了点问题能说不?”
“啥问题?你说你的。”
王建设来了精神,把贴在椅子靠背的后背绷直,眼神也专注起来。
“我发现我妈的账本了,那写的比我的演算纸都乱。你们是不是该找个会计,要不让我妈学学也行啊!以后咱家要是开大公司了,别的事先不用说,不得有人清楚财务的事儿呀!”
“还有,爸咱这厂子,给工商局报税了吗?”
二喜发现的问题其实还有好多,却再没机会说出来。面对二喜刚才提出的问题,两口子对着二喜一顿反向输出。
“啥税?”
“交给谁后?交到哪里?”
“按啥标准交?交多少?”
“能不交吗?”
“说什么傻话呢?那是犯法!找找关系能抹掉不?”
二喜对爸妈的问题,无力招架。她上辈子也没开过厂,她上哪儿知道去?她也知道交税的常识!
几天后,王建设还是花一月100块钱请了一个专业的老会计来厂里做兼职。
老会计是附近附近锅炉厂的正式职工,会计是他的老本行。王建设留了原房主的新家电话,请他帮忙找的。
一天只工作晚上六点到八点两个小时,还有一个星期两天的公休。还必须要单独的办公室,不让任何人打搅。
二喜偷偷扒着窗户观察两天。发现那老头儿根本干不够一小时,就在屋里打瞌睡。回头就告诉了林秀兰。
“啥?不行,我得找他去,这不是来坑钱的吗?”
站在厂子门口的林秀兰,听完二喜打的小报告,立马急眼了。转身就要回去找人算账。
“他走了,谁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