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了二姐的话,嘴上却依然要强,
“我又不是剧烈运动!”
要说三喜能做到如今的乖觉,也是经历过血泪的洗礼的。她今年十三,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硬梆梆的,错过了学习舞蹈的最佳年纪。
学舞蹈已经晚了,刚开始练习时,只能从基本功上下苦头。练习室里的鬼哭狼嚎多半都出自她口。
两天没到,她就打起了退堂鼓。二喜也没劝她,直接拿出了协议,没收了了她所有的零花和私房钱,并罚她那个周末到回收公司打零工。
没有吃过苦的二喜,在破烂堆里干了一上午,就捏着被铁皮刮伤的手指头回了家。拿起舞蹈服认命地回了舞蹈练功房。
练了几天,拉筋拉得痛不欲生的丫头又再次退缩了。这回二喜更狠,直接把她拎到自己的住处,拿她当贴身丫鬟用,还是日夜不分地连轴使唤。
更是化身最严厉的辅导老师,逼迫她发奋图强,努力学习文化知识。一天没到,三喜又回归了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