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陆将军往常也只是让他们加紧训练,根本不会体罚,也不会罚俸禄,但陆将军这次做了,这足以说明陆将军是真的太严厉了。
特别是陆子仁天天愁眉紧锁,像一个煞面神一样,连他手下与他关系最亲近的王副将都不敢来触陆子仁霉头。
许多小兵见到陆子仁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要被陆子仁惩罚。
“王副将,陆将军这几日回京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性情跟之前大不一样?”曹参将问王副将。
王副将也一头雾水连连摇头,但突然福临心至,脑中灵光一闪。
陆子仁来到京城后,他每次向陆子仁禀告军务时,陆子多数时候就拿着一只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会儿眉头舒展,一会儿眉头深锁,像是在经历十分重大的战争一样,惹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一连碰见了好几次,后来,他便没有在陆子仁写东西的时候进去,特意找了其他时间去找陆子仁,陆子仁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发呆。
莫非陆子仁心情的变化与他这段时间写的那些纸有关系?
王副将又想起了陆子仁在半个月前寄出去一叠厚厚的信,走的还是军营中的送信驿站。
他偷偷打听之后才知道,陆子仁把所有的信都送去了军营之外的地方,难道跟他的家人有关系?
可他也跟着陆子仁许多年了,他知道陆子仁的家人早已经没有了,他一个黄金单身汉,寄那么多的信出去,这收信的人,莫不是个女人?
就在王副将冥思苦想之时,陆子仁又去了军营中寄信的地方。
从把信寄出去后,陆子仁每天都开三趟,弄得寄信处的小兵对陆子仁避之不及。
主要是陆子仁实在是太过可怕,每次他们说没有信件从清水县寄过来时,陆子仁那张原本就不算和善的脸更是黑得如同煞面神一样,谁也不敢招惹他。
今日,军营寄信处是新来的小兵小李值班,他也听到了陆子仁的相关事迹,特别是这几日来问信的事。
陆子仁来到寄信处问小李,“今日,可有从清水县寄来的信件?”
“陆将军,今天依旧没有从清水县寄过来的信,要不您过几日再来。”小兵恭恭敬敬地对陆子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