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如此便能解释安阳侯府众人对顾皎皎的态度了。”
他轻轻摩挲着书案上的宣纸,眼神落在寒奉寺三字上,眸光晦暗不明。
手指轻点三字,他淡声询问:“顾皎皎何时去的寒奉寺?”
双剑拱手道:“回小王爷,孙协兆内子两日前曾在寒奉寺住了一夜。”
“就是王爷出事那日……”
沈云祉点头:“或许是巧合吧。”
翌日
顾皎皎称病打发秋容去给孙老夫人告假。
不过一柱香时间,孙老夫人便带着宋嬷嬷和秋容风风火火闯进顾皎皎院子。
看着紧闭的寝屋房门,容嬷嬷道:“老夫人,这……”
孙老夫人冷脸:“我还就不信了,昨日牙尖嘴利之人今日便床也起不来。”
这小贱蹄子越发无法无天,昨日便罢了,今日竟连请安也私自免了!
“给我将门踹开,我倒要看看,这病弱西子究竟是何模样!”
孙老夫人一挥手,宋嬷嬷带着两名丫鬟直接撞了进去。
屋内,莺儿正侍奉顾皎皎喝药。
孙老夫人皱眉。
难道她当真冤枉这小蹄子了?
满是褶子的脸上挂起和蔼笑容,孙老夫人嘘寒问暖:“皎皎,怎么忽然病得这般严重?可找了大夫?”
“咳咳!”顾皎皎捂住苍白唇瓣:“母亲,不碍事的,大夫说儿媳这是操劳过度,长时间忧思太过导致内里虚空。”
“多多休息便好。”
“母亲,您找儿媳可是有何事?”
孙老夫人面上笑容越发和蔼,将对牌放到顾皎皎手中:“今日母亲是来归还你掌家之权的。”
“之前是你二嫂嫂不懂事,母亲已然对她动了家法,为你出了口气。”
孙老夫人喟叹一声:“母亲私心里还是觉得,咱们安阳侯府的当家主母还是非你不可啊!”
顾皎皎面上感动不已,心中却嗤之以鼻。
说得像管这侯府是什么肥差似的!
管理侯府这两年,她不知贴了多少嫁妆,如今还想将她当做肥羊宰?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