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知道之事,不知可否将我放了?”
“自然可以。”
沈云祉点头,倾身解开束缚她双手双脚的绳索。
解开绳索之时,二人肌肤再次相触,方才记忆涌上脑海,顾皎皎侧过头,红晕稍稍爬上白皙光滑的面颊。
手脚恢复自由,顾皎皎径直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并非想象中那般不堪,反而穿戴整齐。
沈云祉斟了杯茶:“你身上衣物是丫鬟换的,穿的是特制的衣裙,夏季穿上凉爽无比,堪比裸身。”
顾皎皎轻轻点头,所以方才自己被剥得只剩肚兜是错觉?
她坐起身,手旁粗糙触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过去顿觉惊奇:“这……”
沈云祉点头:“正是,方才冒犯之举皆是带着特制手套。”
原是如此!
顾皎皎咬牙,早知是这样,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寒奉寺之事……
沈云祉看着她,眼眸深邃:“寒奉寺一事,本王也未曾料到竟会这般凑巧……你乃协兆的夫人,本王实在愧对他……”
“如今事已发生,不知夫人准备怎么办?”
顾皎皎没料到沈云祉会这般问,她愣了愣才道:“小王爷不必愧疚,我与孙协兆乃貌离神离,不怕您笑话,我与他的最终归宿乃是和离。”
闻言,沈云祉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厉色,他不动声色道:“虽安阳侯府日渐式微,可终究为士农工商之首的士,夫人能下决心和离,可是另有高枝?”
高枝?
顾皎皎颇为无语,这小云南王说的高枝可是他自己?他可是怕她以那一夜露水情缘相胁,攀上他不撒手,所以出言试探?
“小王爷说笑了。”顾皎皎温柔一笑:“我出身与商贾之家,自小散漫惯了,从来不向往高宅大院的生活。”
“也请小王爷放心,之前寒奉寺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世间绝无第三人知晓,今日过后,我也会将那日之事彻底遗忘……”
“若是小王爷不信,我可以以我的人身性命发誓……”
“不必。”
顾皎皎准备立誓,沈云祉直接打断她。
他看向顾皎皎,眼神冰冷:“本王从来不信这些虚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