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过,但其秉性多有耳闻,因着是先皇长子,是以自视甚高,与当今皇上关系并不融洽。
早年便是自私冷血的性子,这到边疆待了这许久,想来更加暴戾。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莫要看这后续热闹为好。
待她回到皎月阁时,天色已然黑尽。
莺儿有些后怕,她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孙府这一大家子都是坏种,幸好今日有惊无险度过了,没让她们如意!”
顾皎皎勾唇:“可不是有惊无险吗?不止有惊无险,还看了一出大戏呢,你瞧方才孙协兆在席间左右奉承的模样,显然是想两边讨好,估计当他看到平王与小云南王针锋相对后肠子都悔青了。”
莺儿噗嗤一笑:“姑娘,实不相瞒,看孙三这般,奴婢心里十分高兴。”
想到了什么,她忽的压低声儿:“对了姑娘,王吉让人带了话。”
顾皎皎:“他说什么?”
“王吉说,徐青青处这段时日都十分安份,也并未瞧见什么可疑行为,要不要稍稍放松一些,不必盯这么紧?”
“当然不行。”顾皎皎一口否决:“这段时日安份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勾了勾唇角:“况且还有旧恨未与她结算,就这样放过她算什么?况且越是风平浪静之时,越是暗流涌动,去告诉王吉,务必盯紧她,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是,姑娘。”莺儿领命离开。
平王与小云南王之前远在封底。
此次进京是奉旨为太后贺寿,这都可理解,但是徐青青呢?
想到那日在第一楼瞧见的,顾皎皎眯了眯眼。
徐青青与小云南王、孙协兆等人同时进京,她若单纯是孙协兆的外室,小云南王又为何会避开孙协兆与她单独见面?
她与小云南王又是何关系?
一颗脑袋鬼鬼祟祟在院外往里瞧,顾皎皎思绪被打断,她不悦皱眉:“何人在外面?”
见被发现,秋容理了理衣裳,笑容满面进入院内:“姑娘,奴婢从花房瞧见了一株品相极佳的秋海棠,知您喜爱花草,所以特意给您送过来。”
顾皎皎目光落在她手中那盆花朵洁白的海棠花上,平静的眸子里快速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