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姑娘,您今日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但是一想到从前他们那般欺负您,我就觉得今日太过便宜他们了。”
顾皎皎眉眼柔和:“今日不过动动嘴皮子罢了,怎么能算出了气?且等着吧,安阳侯府欠我的,我通通都会要回来!”
“奴婢相信姑娘。”
顾皎皎:“对了,你且去将这些年花在安阳侯府的银两算一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用得上。”
“是,姑娘。”
另一边,孙协兆皱眉看向替母亲诊脉的大夫:“大夫,我母亲如何了?是何疾?”
大夫收回手:“三爷,老夫人这是怒火攻心导致旧疾复发,切记日后莫要再惹老夫人生气了,否则会有性命之忧啊!”
“什么,竟会危及性命?”孙协兆心中后怕:“可有何法子能助我母亲养好身子?如今是母亲在掌家,若是有不懂事的下人,心中有怒火是无法避免的。”
大夫摇头:“无法根治,我只能开一副药方,老夫人是旧疾也是顽疾,若是掌家免不了生气,那便换一人掌家便是。”
“多谢大夫,我送你离开。”
将孙老夫人留给宋嬷嬷照顾,孙协兆阴沉着脸前往书房,如今顾皎皎不似从前那般好掌控,得想个法子才是。
顾家是商户,最缺的便是权,安阳侯府是侯爵,有的便是权,或许他可用休书吓一吓顾皎皎,逼她就范。
收起思绪,孙协兆提笔便写下一封休书,不待墨汁风干,他拿着信封便往皎月阁赶。
待他赶到皎月阁时,却见皎月阁院门大开,顾皎皎正躺在贵妃椅上假寐。
似乎是察觉到他来了,顾皎皎眼眸微张,慵懒开口:“来了?进来吧。”
“你知我要来?”
孙协兆一头雾水,却还是捏着休书踏进院内。
顾皎皎从贵妃椅上起身,她点头,视线在他手中信封上绕了一圈:“等你来送东西。”
孙协兆将休书拍在石桌上:“看来你也知你今日行为过份,也怕我休了你?”
顾皎皎心中觉得好笑,却没说话,她在等,等莺儿回来。
她的沉默在孙协兆看来便是默认,他颇为自得道:“既然你怕了,我也就不与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