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又偷偷溜进来。”
“是,姑娘!”
被丢出皎月阁后,孙协兆颇为狼狈的去了老夫人院子,孙老夫人哪里有一点儿生病之人的模样,她坐在雕花木椅上品茶,面色红润极了。
见孙协兆来了,她赶忙坐起身询问:“协兆,事情办得如何了?顾皎皎可松了口?”
孙协兆无奈摇头,他捏着眉心:“顾皎皎远不及从前那般好拿捏,她直说了不愿出赏花宴的银钱。”
孙老夫人皱眉:“你就没说你要休了她这种话?她听了难道还能不急?”
“自然说了,儿子全是按照母亲与两位嫂嫂的嘱托说的,可顾皎皎如今根本不吃这一套,还叫了两名小厮将我给丢了出来!”
这下孙老夫人不说话了,因她瞧见了孙协兆微微有些破损的衣裳。
孙老夫人眸中涌出些许心疼:“那顾皎皎真是野蛮,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孙协兆微微摇头:“这都没什么,母亲,我担心赏花宴一事,若是顾皎皎执意不愿给银子的话,那办赏花宴的银钱又从何而来?”
孙老夫人显然也觉得头痛:“我也正在思索此事,你那两个嫂嫂又是一毛不拔的。”
母子二人陷入沉默,片刻后,孙协兆道:“罢了,还有些时日,母亲,这几日您都将顾皎皎唤来请安,日日在她面前讲赏花宴一事,顺便日日向她哭诉安阳侯府的不易,从前两年您的描述可以看出她应当是一个心肠柔软之人,多说几次说不定就同意了……”
孙老夫人沉默片刻后点头应下:“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后面一连几日,孙老夫人都如孙协兆说的那般,在顾皎皎面前提赏花宴一事与安阳侯府的困难,她眼巴巴的等着顾皎皎接话,然后后者却只点头微笑,敷衍应和,愣是一句话也不接。
眼见赏花宴越来越近,孙老夫人整日无比焦躁,连用膳也减少了不少食量。
宋嬷嬷见状十分担忧,她劝慰:“老夫人,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到时候恐怕赏花宴一事还未解决,您的身子先垮了啊!”
“垮了到好了,那我就有理由不举办赏花宴。”
孙老夫人恹恹的靠在床榻上,双目无神:“如今还有三日便是与众夫人约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