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跟着老夫人,那便不能再将顾皎皎当成主子。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周边人神色,见他们对顾皎皎之言保持怀疑态度,松了口气。
秋容想了想近日之事,片刻后,她哭得梨花带雨:“姑娘,放着这么多人,奴婢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虽然您嫁入安阳侯府时,姑爷确实因为游学不得已离府两年,可这两年老夫人待您如亲生女儿一般,就连大夫人与二夫人也将您当成亲妹妹看待……”
“反倒是您……一直未有身孕,如此便罢了,府中也无人说什么,可如今姑娘您倒是先倒打一耙,冤枉姑爷与老夫人便罢了,眼见和离在即,还做出这等事儿来丢安阳侯府的脸……”
秋容面上带着义愤填膺之色,越说情绪愈发激动:“姑娘,你忘记老爷临走之前的嘱托了吗?人活一世,得有良心!”
语毕,她闭了嘴,以她对自家姑娘的了解,提到去世的老爷,姑娘必定妥协。
顾皎皎面色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她垂眸静静听完秋容的‘肺腑之言’,见她提到去世的父亲,她面容冷了几分。
她自然知晓秋容此刻提到父亲是用了些小心机的,若是换做从前,她或许会像秋容想的那般妥协,可秋容并不知晓,如今站在她面前的顾皎皎早已不是从前的顾皎皎,如今提到去世的父亲,非但不能令她妥协,且得做好承担她怒火的准备!
秋容一番话彻底将顾皎皎与安阳侯府的处境扭转,围观人群皆指着顾皎皎窃窃私语。
“我就说嘛,安阳侯府好歹是侯府,况且如今安阳侯府尚有人在仕,侯府三爷又与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的小云南王交好,怎会如顾夫人口中所讲这般不堪?”
“就是,顾夫人说起来出身商贾,不过空有些钱财罢了,怎么可能会讲侯府拿捏至此,想来也是侯府念她一介孤女,不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
“笑死,见过恩将仇报的,从未见过将恩将仇报之事做尽,却偏偏要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为了落安阳侯府的面子,这顾皎皎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不得不说,安阳侯府之人真是心善,若是换做我,早便一纸状书将这贱妇送上衙门!”
人们越说越激愤,看着顾皎皎的神色也越来越鄙夷,更有甚者,自发拦到了回顾府的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