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呢喃道:“怎么会,明明姑娘方才还在此处,现在怎会不见了?”
在她愣神的功夫,两名小厮直接架着她离开了安阳侯府往莲香楼方向过去,唯一的希望破灭,秋容心如死灰,内心的恐惧扑面而来,瞧着越来越近的莲香楼,秋容终是不愿就此妥协,她尖声哭喊:“你们不能就这样将我发卖了!我还未见姑娘最后一面!”
秋容口中一直重复这段话,然而两名小厮去恍若未闻。
直到秋容的背影消失,顾皎皎与莺儿才从圆柱后边出来。
莺儿瞧着莲香楼方向:“姑娘,看方才秋容的神色,她似乎还有话想说。”
“嗯。”她轻应一声:“应当是求饶的话吧,不听也罢。”
语毕,主仆二人皆默契地没再提秋容,全当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姑娘,东西已经全部装好了,可要站在出发?”
顾皎皎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后她淡然的眸光直直看向角落处的孙老夫人:“老夫人,我的东西,我应当可以拉走了吧?毕竟今后我与安阳侯府再无瓜葛,我的东西应当也没有留在安阳侯府这个规律,且,若是新妇进门,瞧见若有东西都与我有关联,怕是心中会不高兴,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言一出,现场立马安静下来,不少人都竖起耳朵听孙老夫人的答复,今日安阳侯府与顾皎皎一事转折太过,所有人都对事情的真相十分好奇。
孙老夫人顿住,不悦道:“你问我作甚?”
顾皎皎笑了笑:“方才老夫人的人在大庭广众下说了不实之言,不少不知真相之人自然信以为真,为了我往后的名声,我也不得不委屈些,即便是带回自己的东西,也得问问您的意见才是。”
“什么叫我的人?秋容分明是你的陪嫁丫鬟。”孙老夫人皱眉否认:“卖身契都在你处,你怎可无赖到所有事情都赖在我身上?”
顾皎皎反唇相讥:“真的是诬赖吗?大家可否长了耳朵,分明听见了她说,你用银钱与地位收买她,想来今日这出戏,也是老夫人您编排的吧?”
“目的便是为了将我的,说成安阳侯府的。”
“你!”孙老夫人有些生气,宋嬷嬷连忙替她顺气:“老夫人,您莫要忘了大夫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