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云南王这是什么意思啊?”莺儿上前,满面疑惑。
顾皎皎摇头:“不知。此人行事没有章法,叫人摸不着头脑。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心应对便是。”
“你下去叫掌柜的将小王爷这桩生意安排妥当,掐着时辰便去,不能出丝毫差错。”
她拿不准沈云祉与孙协兆的关系到底有多密切,但直觉他应当不会如此不务正业为了一个半吊子如此自降身价。
“对了,我叫王吉多留意安阳侯府的事情如何了?”
顾皎皎压低声音,只是提起这个地方便觉得晦气万分。
但她那日那样驳了安阳侯府的面子,难免那群不分青红皂白的腌臜小人存心报复,可得仔细着。
莺儿面上得意,笑道:“姑娘放心,他们都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府里不敢见人呢!都这些日子了,也没见找人将府里休憩一番,怕是没人舍得花银子。”
顾皎皎轻笑一声,目光冷峻:“倒也在意料之中,银子不从自己口袋出便那样如流水的花销,终于是自食恶果了。”
想着,顾皎皎收起目光,侧身叮嘱:“叫王吉多盯着孙协兆,定要留意他与小云南王交往是否密切,平日都在何处交谈,又费了多少时辰,都要悉数记下。”
思来想去,顾皎皎还是担忧孙协兆这个小人会在身后嚼舌根子,毕竟小云南王此番重重像极了试探,她不得不提前防备。
成为皇商之路漫漫,想要守住父亲的基业和顾家,每一步都须得小心谨慎。
“是,奴婢这就去办。”莺儿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