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算作将此事定下来了。日后你们再来第一楼或是霓裳阁,也会适当削价,给些红票也未尝不可。”
孙老夫人这才明白自己被戏耍,顾皎皎根本没有将银子归还的心思。
“好你个顾皎皎,胆敢戏耍于我!不过只是万两银钱,难不成我安阳侯府稀罕不成?今日与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怕是都喂了狗了!”
“你如此重利,又是个协兆不要的货色,今日得罪安阳侯府怕是不想在京中再寻人家了吧!”
孙老夫人气得心口起起伏伏,抹满胭脂的脸面隐隐发白。
顾皎皎冷眼旁观,一个眼神唤了几个小厮进来。
章氏本缩在人后藏拙,这时才惊觉起来:“来者是客!你将这些人叫来做甚?我们可是安阳侯府的夫人!”
顾皎皎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清茶:“瞧着老夫人脸色不好,着人备着去请大夫过来而已。若事态实在紧急,这些人身强体壮,也能背着老夫人求医。”
孙老夫人越发气恼,指着顾皎皎嘴角嗫嚅,顺了好一会气:“一个商贾之女,也就只能如此出息了。今日你目无尊长,在此愚弄我的事我已然记下了!”
“回府!”
孙老夫人威胁的话语戛然而止,最后又不解气的留下一个警告的眼神。
顾皎皎自然视若无睹。她知晓那老虞婆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就是等着孙协兆攀上小云南王这个高枝,再将平王郡主娶进门。
目光短浅之人便也只能依照虚无缥缈的可能来寻求内心栖息之地,她有何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