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孙协兆摸进了徐青青的院子。
知晓走寻常路必定又是避而不见,他便寻了处偏僻的角落翻墙而过。
别院安置的丫鬟小厮不多,一路走来很是顺畅,只到了徐青青的厢房才有两个丫头在外守着。
孙协兆环视四周,绕到屋后,观察一番后便直接破窗而入。
徐青青此刻正趴在软塌上,褪去衣衫只穿了一个亵裤和桃红色的肚兜。
青儿站在一旁伺候,不时从小巧的罐子里倒出玫瑰精油,小心地为徐青青按摩抚背。
孙协兆躬身进来,便闻得一室玫瑰香。
忽然的闷响叫内室两人探过头,见堂中多了位不速之客,青儿尖叫出声,好在孙协兆眼疾手快,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徐青青半坐在榻上,看着男人神情复杂。
“姑娘,发生何事了?可要奴婢们进去?”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叩门询问。
徐青青吐出一口浊气,道:“无碍,青儿笨手笨脚地将罐子打翻了。”
“你这丫头,自己毛手毛腿做错了事,竟然比我还慌张,且先下去吧。”
做戏做全套,徐青青又假意责备了青儿几句,就让孙协兆放了人。
偌大的屋内只余下两人,徐青青并未开口只重新趴回原处,孙协兆心领神会,接手了青儿的活计。
男人温热的大掌抚过女子细嫩的肌肤,就着精油的顺滑细细摩挲,一时间两人都心猿意马。
孙协兆终是开口打破沉默,语调沙哑:“你怎的不问问我为何忽然过来?”
徐青青一声娇嗔:“你人都在此处了,还费那口舌做什么。”
孙协兆轻笑一声,使坏加重了力道:“连着几日你都不肯见我,只得我自己想想法子了。”
“怎的变成我不愿见你了?”徐青青吃痛一声,回眸瞪他一眼,“早前便与你说了,父亲不愿我与你往来。”
“你若当真是个有心思的,就不该深夜至此,而是早些将你安阳侯府的琐事都打点妥当。”
“这让我在父亲面前也有说辞,总不会每每都那般无力,无法辩解。”
孙协兆垂下头,面上几分无奈:“已经着人打点了,不多时府邸就会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