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南区沈云祉!”
听到熟悉的名讳,皇上怔愣一瞬,言语迟疑:“沈云祉?”
平王假意痛心疾首,却是连连点头,说得越发细致:“微臣听闻此事时亦是难以置信,小云南王年轻有为,清风霁月,如何会趟这趟浑水?”
“这是此事牵扯官员远不止如此。泽熙镇上新来的府伊层层贿赂,其中一层便是沈云祉。许是借着这层关系帮衬着打点了些举手之劳的小事。”
平王有意曲解,只将沈云祉说成恃宠而骄之辈。
果然皇上脸色有异,禁不住轻咳几声。
“皇上,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切勿为了这样罔顾法纪之人伤了自己的身子啊!”平王忙将茶水端上,心中却欢喜非常。
此事非同小可,又牵扯了云南一脉,皇上不可不重视。眼下下身子尚未养好,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劳心伤神,一病不起也未可知。
皇上病重,云南王又远在千里,沈云祉身陷风波,他便能安心的坐收渔翁之利。届时他再出面主持大局,还会有谁觉得得不配位?
“可有证据?”皇上沉默片刻,仍是不肯松口。
平王不悦,如此偏袒实在叫人寒心,只奈何坐在高位的眼睛都识人不清。
“微臣也如皇上一般不敢相信小云南王会做出此事,所以连夜命人顺着线索调查,竟然真的寻到了罪证。”
平王将昨日的信件呈上,三言两语间已将沈云祉定罪。
“既然如你所言此事牵扯颇多,那便不能如此草草了事,必定要再查得清楚些。”
皇上眉头紧锁将信件看了个大概,阴沉得面色好似狂风过境。
“来人!传朕口谕,命大理寺好生彻查!”
皇上怒极,将信捏作一团扔在地方。
众人一齐跪下惶恐不安,唯独平王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