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稍等片刻。”
孙协兆在一旁沾沾自喜,只等着白花花的银子送到手上。
沈云祉在暗中盯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面色阴沉,心中一阵无名火。
他四处张望,最后超双瑞比了个手势。
那头,顾皎皎放下毫笔,递给莺儿送到孙协兆眼前。
她笑意盈盈:“五千两银票不多不少,孙公子只管签字画押,随后我便吩咐人带你去钱庄取钱。”
孙协兆睨视走来的莺儿,姿态傲慢地抽过手中字条,懒散抬眸却发觉是一张欠条。
男人顿时脸色一变,将其怒掷在地,厉声质问:“你这是何意?不过是找你拿些银子罢了,居然妄图让我写欠条?”
顾皎皎眉头微蹙,故作不解:“该是我问孙公子何意才是。我与你非亲非故,你贸然来府上要银子,不就是借吗?”
“既是借款,写下欠条,有何不妥?”
孙协兆气上心头:“你休想!今日这欠条我绝不会写,但银子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哦?”顾皎皎起身,几位家丁聚集过来,“孙公子这是要抢?”
孙协兆扫视一圈,仍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你且听清楚了,这不是抢,而是拿回属于安阳侯府的东西!”
他丢下一句狠话,就要往内院去。
沈云祉藏身的屏风恰好是必经之路,孙协兆毫无顾及地走来恰好正中他下怀。
这方才露出一节衣角,双瑞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麻袋捏紧,一鼓作气将男人裹了过去。
孙协兆毫无防备,脚下一滑摔到在地。
他受了惊吓,口中更是污言秽语:“顾皎皎,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若敢伤我分毫,安阳侯府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情此景顾皎皎也始料未及,听见声响时亦是倒吸一口凉气。直到看到沈云祉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安心下来。
孙协兆在袋中奋力挣扎,透过麻袋细密的小孔隐约能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虽然瞧不真切,但能断定这人影一定不是府中的家丁。
无人回应孙协兆越发心慌,只能拼命挣扎:“顾皎皎!你莫要在那装聋作哑,此处是你的府邸,不论我出了何事,你都是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