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就着人送过去了,也刻意叮嘱了小心这些。”莺儿连连点头,而后看着顾皎皎,“姑娘,这衣裳是小王爷送您的,为何还要还回去呢?”
“这般贵重的衣裳,小王爷可以不放在欣赏,但我不能不当回事。”顾皎皎神色认真,还有几分严肃,“况且,与小王爷本就是合作关系罢了,其余往来少些最好。”
莺儿插不得话,只沉默听着。
平王府。
孙老夫人依旧在门外不依不饶,吵闹着要见平王。
管家万般无奈,见她年事已高,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好言相劝。“孙老夫人,方才已与你说过多次了,王爷和王妃此刻不在府上,您即便再闹也是见不得的。”
“大胆奴才!”孙老夫人却是倚老卖老,不依不饶,“协兆可是平王亲口认下的女婿,你们竟敢拦我?”
这声奴才交管家变了脸色,言辞轻蔑起来:“老夫人,此处围观群众众多,我无意损了您安阳侯府的名声。”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含着几分威胁:“只是这孙公子究竟是不是王爷的乘龙快婿,您自己心中有数。”
孙老夫人面上闪过一瞬心虚,随后又似无事发生,继续吵闹:“我们的家事岂是你一个奴才知晓的。”
管家的耐心早已消耗殆尽,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便不再理会,转身离开,下令关了府门。
孙老夫人见状忙起身追赶,却扑了一场空。
人群中忍不住有人出声:“真是笑人,年纪这般大了,还如此撒泼打滚,不讲规矩。”
又有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从前她不是也去第一楼闹,看来是一贯作风,也不稀奇。”
这些尖锐之语尽数落进孙老夫人的耳中,听得她羞赧难当,遮遮掩掩地钻进马车。
孙协兆起身搀扶,却被反手打开。
“你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若你愿意与我一同,兴许就进去这王府了。”
孙老夫人仍是不甘,满是皱纹的脸上爬满愤怒,语气里尽是不满:“那日王爷当众将你女婿的身份应下,那是京城人都知晓的,若是迟迟不晚婚,面上怎么好看?”
孙协兆无言以对,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埋怨:“母亲,早与你说过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