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家丁使了个颜色便推到一旁候着。
“还请孙老夫人离开。”
为首的家丁掏出木棍,最后一番好言相劝。
孙老夫人自是不服,但瞧见一人手臂粗的棍子再是说不出话。
就这般,三人被吓得连滚带爬出了顾府,毫无颜面可言。
来往行人瞧见这落魄模样,不由得驻足观望。
“那不是孙府的老夫人吗?怎地又来顾府了?”一人低声询问。
“怕是又来伸手要银子,真是阴魂不散。”又是一道讥讽的声音。
“今日还听闻她在平王府门外吵闹,这安阳侯府如今怎成了这副模样。”
一声声议论听得孙老夫人面色涨红,颜面扫地。
只得以广袖遮挡苍老的面庞,灰溜溜地钻进马车,一刻都不敢久留。
“这顾皎皎如今真是长本事了。”孙老夫人仍不肯服气,沉声咒骂。
刘氏章氏不敢言语,就在一旁听着。
她确实不似往日软弱,再是拿捏不住。这一来一回已将侯府的颜面丢尽。
孙老夫人有气,斜眼看向刘氏:“装什么哑巴,快将那五十两碎银交出来。”
刘氏登时一激灵,捂着腰间钱袋干笑,妄图糊弄:“母亲,许是方才混沌,钱袋已不知所踪了。”
孙老夫人自是不信,一双眸子虽是浑浊,但尚且敏锐。
她直接动手抢夺,口中谩骂不停:“本就是该孝敬我的,你倒想独吞!”
三人便就如此吵吵嚷嚷的回了安阳侯府,
驿站。
孙老夫人大闹顾府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沈云祉的耳中。
彼时他正提笔写字,陶冶情操。
“真是不安分。”
沈云祉动作未停,神色神色认真,低语一句,“她是如何做的。”
双剑又将顾皎皎差人举棍威胁之事全盘托出。
“真是有趣。”沈云祉勾起嘴角,轻笑出声,“她如今这性子倒是愈发利索了,不过还是不够狠心。”
依照他的性子,安阳侯府不会有半点进门的可能。
故而,顾皎皎还是心善,仍由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