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的时候,那些伤可没有这般重。
“你这般好,是母亲苛刻了,你放心我稍后就去找母亲,现下,我们先上药如何?”
孙协兆不喜参与内宅之事,嫌麻烦,可现下对徐青青的心疼,他便也要争论一番。
“好,听夫君的。”
徐青青仰着脸,娇美妖娆,听话乖巧的模样已然让孙协兆忘记了,她是如何被罚的。
不一会儿,孙协兆就出现在了孙老夫人的房中。
孙协兆怪老夫人太过苛责,对徐青青下手太狠,还说老太太根本不是教规矩,只是借着教规矩,而故意给徐青青罪受。
孙老夫人自然听不得他这番话,她确实是教训了徐青青,可就那不痛不痒的几下,也能说到过分二字?
“你跑到我这里吼什么?我之前说过了,教规矩是平王妃……”
“母亲莫要再拿平王妃说事,平王妃虽然有令,可我们这是自己家里,她又没有派人盯着,母亲何必赶尽杀绝?何况,您莫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所用的银钱,可都是青青带来的。”
这安阳候府已经闹了有一段时日,孙协兆已是烦了。
孙老夫人立即起身,快几步走到孙协兆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要像顾皎皎一样跟我们算账吗?”
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也是孙老夫人害怕之处。
孙协兆轻叹了口气,而后摇了摇头。
“青青自然不是顾皎皎那种人,可任谁能受得了在自家日日被人折磨?母亲当真不怕?”
孙协兆这话错了,曾经的顾皎皎就可以忍受,这一忍便是两年。
只是,此时的孙家母子,似乎早就忘记了。
孙老夫人自有怒火,但还是思索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也不是针对她,只是自她嫁进来,这接二连三的事就没有断过,若再这样下去,只怕候府……”
孙老夫人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然很明显。
“母亲糊涂,就算平王与平王妃惩罚青青,可她到底有平王的血脉,难不成他们会真的看着我们出事吗?可若是彻底惹怒了青青,那我们才是无力回天。”
孙协兆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