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
她抬脚要上车,程峰手掌按在她的肩上,她身体的温度,只是在掌心晕染,就让他红了眼,“安澜,你跟我说说话吧。”
他哑声开口:“我很想”
“程少,我们说好的,不再见了。”安澜打断他的话。
在她的冷漠里,程峰缓缓收回手,“我今天只是以为你病了,我看到你在医院刷出去百万,我以为你病了。”
他说:“毕竟我们有过一段,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关心”
安澜上车,“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是。”
车门被重重阖上,她打火、踩油门,就那么从他的身边,他的视野里离开。
连朋友都做不了。
程峰又点了一支烟,长久的站在原地。
安澜驱车回到住处,却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坐在那里,调整自己因为方才的见面而起伏的情绪。
只要程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便无可避免的认为他是来扰乱她平静生活的。
这是多年来,她对程峰的应激反应。
这辈子,都很难消弭。
十分钟后,安澜才推开车门,走入租住的三层小别墅。
乔就在客厅等她,看到她回来,如同见到老朋友一样的起身拥抱,笑时依旧眼尾炸花,“好久不见。”
安澜笑了笑:“让你久等了,我去泡茶。”
她泡茶的手艺很好,乔有段时间没喝,也有些想念,“好。”
三杯两盏淡茶饮下,乔便说起了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我知道这个时候让你怀孕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你的课业进度,我愿意对此作出补偿”
安澜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件事情你们沟通好了吗?”
你们,自然是指乔和他那位男性爱人。
乔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的确发生了争吵,他应该理解我的,我已经为他做了所能做的一切。”
女性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处境,而不是性别。
感情中弱势的一方,好像被默认了要多做些牺牲。
安澜没说话,乔却已经打定了主意,“我的家族都需要这个孩子,所以”
安澜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