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静悄悄。
见警察不动,虞小象急了。
如果再僵持下去,只怕王芳就跑了。到时候一哄而散,自己的钱在丢了可怎么办?
话说回来,只有两个警察……
“就你们俩?”
虞小象问。
萧鹤年看向小院。
屋里的人似乎发现了,屋里瞬间炸了锅,有人跳窗户跑,有人从后门跑,还有人直接拉开正门。
诬陷虞小象的女人跌跌撞撞冲出来,孩子受到惊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整个平房区都乱套了。
两个男人蹿出门,撒腿跑了。
忽然,虞小象身边略过一阵风。
她定睛一眼,萧鹤年已经按住了一个大汉,他单膝跪地,用膝盖压住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抄起地上半块转头,瞄准另一个男人,嗖的一声砸了过去。
哎呦……
几分钟后,六个人全部落网。
老警察满脸是汗,挨个给嫌犯绑绳子。他呼哧呼哧,像萧鹤年伸出大拇指,
“当兵的就是不一样!身手矫捷啊。同志,你是哪个军种啊?”
萧鹤年神色如常,
“军医。”
“……”
就在老警察晃神时,王芳挣脱了绳子。
她就像苍蝇看见血似的,朝着虞小象追了上去,
“我杀了你!杀了你!”
萧鹤年眼疾手快,反手按住王芳的臂膀。—
公安局里。
抱孩子的女人很快招供,是王芳指使自己诬陷虞小象。他们准备把虞小象绑架了,扔进大山里喂狼。
关于砸玻璃的事情,有小男孩祖孙和萧鹤年作证,她是在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的自救行为,破坏公物的罪行不能判定。
可不幸的是,警察搜遍了所有的人,也没找到那180块钱。
虞小象失魂落魄,站在走廊上发呆。
没钱,自己哪都去不了。
说不定还会被高佳萍抓回去,和瘸子结婚?
她打了个寒噤。
“小象!”
楼梯口,传来一个男人亲昵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