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肃，再次看向病床上的瞿江。
果然。
这是仅次于厂长的领导。
“瞿工，您好。”
虞小象不卑不亢。
张敏招呼虞小象过来，拉着虞小象的手，把她拉倒自己身旁，“咱们一会儿聊，警察同志正在给瞿江做笔录……”
虞小象一脸担忧，盯着床上的瞿江。
看他这副模样，伤得不轻。没十天半个月，基本下不了床。
“瞿江同志，你仔细回忆一下，那人的脸你看见了没？”
警察继续记录。
瞿江双眼紧逼，摇头。
他的声音是虚弱的，
“那人用布袋套住我的头，上来就用棍子打我。他逃跑时，我扯开一条缝，但我的眼镜碎了……只看见他的背影，挺模糊的。”
张敏锤了一下墙，
“混蛋！敢对我儿子动手！”
她吼了一声，惊得旁边的虞小象打了个寒噤。
瞿春秋咳了一声，给虞小象解释，“小同志，吓着你了吧，瞿江她妈妈是厂里公安处的。平时咋咋呼呼惯了。”
“咋咋呼呼？”
张敏杀过来一个眼刀，瞿工立刻闭嘴。
原来也是警察……
难怪，他妈妈看上去气质不一般。
虞小象紧抿嘴唇。
这个抢劫犯是重拳打在沙包上，他死定了！
就在这时，瞿江哎呦了一声。众人以为他又疼了，紧张兮兮的看去。只见他哆哆嗦嗦，从枕头下掏出一支笔。
“这个笔，应该是打我那家伙掉的。”
警察掏出手帕，把笔接了过来。
他隔着手帕，捏着笔，对象窗外看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发现。虞小象瞥了一眼钢笔，这钢笔不一般，看上去像是进口的，价格不菲的模样。
“张处，我回去验指纹。”
张敏点头，
“麻烦你们了。”
警察走后，虞小象被张敏拉着，坐在沙发上。
“你是五车间的？”
张敏的眼睛，一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虞小象。虞小象点了下头，“嗯，我和瞿江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