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小象掩嘴笑,她实在是没憋住。萧鹤年年纪也不小了,提起家里亲戚,竟然还像个孩子,一肚子窝火。
转瞬,她又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自己和老爸相依为命,连讨厌的亲戚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一种缺憾。
“那也是别人的生活方式,你看不惯就忍着。”
虞小象喷了他。
萧鹤年眉头一挑,
“这都不算事……比这恶劣多的事情,我还没告诉你呢!”
儿时的记忆,被萧鹤年一一陶腾出来。
表哥在他心中,就是个是非精,惹事精。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每天捧着格纹手帕,掩着口鼻。
一会儿嫌弃这儿,一会儿看不上那。
在他眼中,祖国就是哪哪都脏。
“大鼻涕小子,蠢笨如猪!”
萧鹤年气急。
虞小象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她也掏出手绢,
不巧,也是格纹的。
她拎着手绢的一角,在萧鹤年眼前晃了又晃,
“所以,你要搬到这里住,就是为了避开他们?”
不至于吧。
虞小象如是想。
参加亲戚的婚礼而已,顶多就是十几天的功夫,总不能来这儿安家吧。
萧鹤年摇头,
“这次你看着吧,祖国建设这么好……我大姨那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不定就在盘算些什么事儿!”
虞小象没点头。
这些都是萧家的事情,自己也不便插嘴。
瞥了一眼挂钟,时间不早了。
“我回去了,还能研究一下我的仪器。”
她刚绕过萧鹤年,萧鹤年长腿一伸,拦住了虞小象的退路。他嘴唇上扬,露出羞涩的笑容,
“我们该去领结婚证了。”
他掏出上衣口袋的一张纸,展开,递给了虞小象,
“我的结婚证明,我已经开好了。你也去开吧。”
虞小象骤然停了心跳,
“那什么,不是还有半个月么?我现在工作挺忙的……”
她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