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领证,我还是不安心。”
萧鹤年心思敏感。
他的身子往前凑了凑,细声细语起来,
“你怕韩冬闹事?”
虞小象垂头不语。
她怎么能不担心,就在韩冬走后,虞小象知道他在萧家打听出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明天她要领证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儿,虞小象的眉头拧成了麻绳。
现在的她,顾虑的人太多了。
坐在床头,虞小象狠狠呼出一口气。
她下了最大的决心,
“我明天和萧伯伯他们坦白吧,我会说清楚的。”
虞小象想明白了。
与其这样被人拿捏住,不如自己另寻出路。他们能理解,自己心中最大的石头也就落地了。
如果实在不能理解的话,自己走了,也能走的坦坦荡荡。
“不!”
谁知,萧鹤年摇头,他神色严肃。
“小象,虽然我不太了解你的过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算是很多摆在眼前的事实,也未必可信。”
猛地,虞小象感觉两股热流从眼睛里涌出。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毫无征兆的被一个男人的话撩哭了。
但,真的很暖。
“别哭。”
萧鹤年掏出手帕,在虞小象脸颊上蘸着。
“不要节外生枝,韩冬的事情,我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