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员热情的走过来。
“同志,你们眼光真好。”
她打开玻璃柜,小心翼翼地拿出钢笔,
“今年很流行这支笔么,就在刚刚,也有女士来买了一支,说是送给对象的结婚礼物呢!”
没错,
就是汪春。
瞿江接过钢笔,左右查看,
“没错,就是这支笔!”
回厂的路上,瞿江脸色铁青。
自从他知道伤害自己的有可能是新任副厂长,他的情绪就复杂起来。他拧着眉头,久久不能平静,
“他为什么会袭击我?肯定是因为我爸。”
他摇头叹气,
“斗争……残酷的斗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在瞿江心中,韩冬之所以打自己,是为了警告瞿总工,不要参与副厂长的争斗。
虞小象很自责。
哪来的什么斗争?都是因为自己。
她沉下一颗心,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瞿江。
“瞿工,其实,”
她的话刚出口,就被梧桐树下的声音拦腰截断。
“小象,我正要你找你。”
虞小象心中一阵,看向厂门口的梧桐树。只见萧鹤年骑在自行车上,张开双臂朝自己挥手。
“走啊,领证去。”
他声音更大。
一旁,瞿江掩饰不住的震惊。
他声音微颤,问虞小象,
“领什么证?”
短短几秒,萧鹤年已经站在了虞小象身旁,含情脉脉的望着虞小象。
他好心解释,
“当然是结婚证了,等我们办完手续,请大家吃喜糖啊。”
瞿江笑得像哭。
他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挤出一句,
“恭喜。”
链条声越来越远,虞小象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她赶忙追上去,冲着瞿江的背影喊,
“瞿工,机器的问题真是因为螺母,你回去换一个就行。”
九月的风,很凉。
瞿江僵硬的点头,努力向虞小象笑了笑,往五车间的方向去了。
厂门前,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