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谁当家做主的小问题,而是咱们还能不能活命的大问题了啊!”
阳陵侯一锤定音,“夫人,雪芙和谦儿说的在理,你作为阳陵侯府后宅的女主人,此事由你出面再合适不过。”
见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阳陵侯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不过还是应下了几人的要求。
翌日,阳陵侯夫人还未开始动作,就听张妈妈来报,说穆雪柳来了。
阳陵侯夫人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让张妈妈将人迎到了齐福堂。
今日的穆雪柳照旧是一袭浅蓝色宫装,头上步摇点翠精致华丽,可阳陵侯夫人却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浓浓的疲色。
将一众丫鬟婆子遣退,只留下张妈妈和碧痕,阳陵侯夫人关切出声:“雪儿,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有什么心事?”
穆雪柳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便直言开口:“母亲,我听说昨日您、父亲、子谦接连去了回春堂,可是出了什么事?”
阳陵侯夫人有些诧异,昨日他们做的隐秘,就连府内人知晓的都不多,穆雪柳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阳陵侯夫人对林雪芙一向信任,没有过多询问,便直接将昨日之事悉数道出,只不过,隐去了他们先给沈倾下毒的那一段,顺便添油加醋了一番。
穆雪柳越听脸色越难看,不过理智尚在,看向阳陵侯夫人的目光染上几许深思,“母亲,我知道沈倾的脾性,她不会无缘无故给你们下毒,可是你们之前做了什么惹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