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断臂汇成一条骇人的血色溪流。
戚烈先探了探距离自己最近的拂衣的鼻息,还活着,只不过鼻息十分微弱。
拂衣怀中,还紧紧抱着那只蛊兽,鲜血染红了蛊兽雪白的毛发,也不知道是蛊兽的,还是拂衣的。
戚烈同时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蛊兽,十分清楚正是这两只小东西救了自己和拂衣的命。
刚刚,他们站的都是距离扶鸢最近的位置,如果不是有两只蛊兽发力为他和拂衣挡住大半蛊术爆炸的威力,他和拂衣怕是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将奄奄一息的蛊兽和拂衣都拖到一边,戚烈起身去查看陆晏的伤势。
因为重伤之故,刚刚陆晏距离扶鸢并不近,但伤的却是比拂衣还要重一些,眼看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戚烈惊呼出声:“容珩神医,你在哪?靖安王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