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敲了敲门,听到说进,她推门看到孟随洲躺在沙发上,敞着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
“你喝醉了?”沈南知看他脸颊潮红,眼神也有点迷离。
“嗯?”他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又轻哦了一声。
沈南知有些好笑,这多年了他还是三杯就倒,刚才二伯母给他道歉,他喝了两杯。
她坐在沙发边缘,手在上空挥了挥,“还行吗,要不要喝解酒药?”
孟随洲睫毛颤抖,目光直愣愣地看向沈南知,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坐起来的同时把人身上带。
“孟随洲!”沈南知挣扎一下,他拉得实在是紧,眸子跟潭水似的,幽深得很。
“你有事?”他低声问,手没放开。
沈南知拿出药膏,还有卡,“疤痕涂这个管用,还有卡里有钱”
“可怜我?”孟随洲唇角慢慢勾起,头凑近沈南知的耳朵,“还是想收买我?”
沈南知一颗心狂跳不停,她想避开孟随洲,头一抬,跟他吻了个正着,他的唇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丝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