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天刚亮时起来喝水,下楼发现孟随洲的房间还亮着,隐隐有水声。
两人第二天都起了个大早,一个赶着去上课,另外一个已经在餐桌上开起了视频电话,说的是工作内容。
沈南知匆匆拿了一个包子,目光从孟随洲脸上扫过,他眼下有些乌青,下巴上冒着青青的胡茬,憔悴是憔悴,倒显得有几分成熟男人味。
“你课不是在十点以后?”他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差这点时间吗?吃完再去。”
沈南知想他怎么就知道的那么清楚,慢腾腾地坐下来,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挥舞出去,只觉得自己应该念一段经来静静心。
“重油重辣的东西还是少吃点为好。”孟随洲想起什么,说道,“壁上观那里的菌汤锅就不错,味道鲜得很,上次我跟我爸去,喝了两碗。”
壁上观沈南知是知道的,小时候沈父去那谈论艺术品,她跟着去过两次,菜色是什么味道都忘了,只记得那环境清雅,是个绝无仅有的好地方。
沈南知想的入神,孟随洲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继续说,“我爸刚好给了我两张入场券,你去尝尝味道?”
“叔叔让你带我去的吗?”沈南知没忍住问。
孟随洲笑,她这样便是十分想去了,他心思一转说是,“他让我们不要闹别扭,你觉得呢?”
如此,沈南知不好说什么。
他们把时间约在周六,沈南知正好休息,孟随洲只是那天有空。
眼看着这几天的坚冰终于消融一些,孟随洲亲昵地凑近沈南知,“你不知道我多忙,昨天为了吃饭,前天一直在加班。”
沈南知怔怔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孟随洲看她已有几分被哄好,得寸进尺地轻揪住她一侧脸颊的软肉,哼了一声,“你脾气真是不小。”
他在王叔叔那磨了一阵,费劲心思搞到两个宾客位。
既然她爱吃,以后经常带她去也没什么的。
沈南知拍他的手,气恼道:“好好说行不行,疼!”
“哪疼啊,给哥哥看看?”孟随洲想起最近她不理自己那样子,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沈南知哪听得这话,再想抬手被他预判,手腕被握住,她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