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难受。

    锁是防盗的,她弄了两遍之后居然自动锁上了,她转头看孟随洲,他抱着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然后往沙发那边走。

    “喂!”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甚至还打开了电视。

    “孟随洲。”

    他还是不应,电视的声音淹过她的。

    沈南知看到那窗户,没有什么犹豫的踏上一张矮桌,还没跨步,孟随洲一把从后抱住她的腰。

    “你到底在犟什么?”他沉声道,想起什么又笑了,“宴薇在这扔过你睡的床单,生气了?”

    沈南知腹部被卡住,不是很舒服,正在挣扎时,她被放到了沙发上。

    孟随洲一手撑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腰间,动作轻佻地掀起一点衣服,他声音沉沉中带着嘶哑,“告诉我,是不是生气了?”

    “是,你满意了吧。”沈南知肩膀微微颤抖,她咬着牙去打他,“你不要太过分。”

    孟随洲轻笑,手指又往上探了几分,触及到的皮肤无一不是光滑细腻,他喉结滚了滚,亲上她的耳垂,“沈南知,要么答应我之前的提议,我们试试。要么,今晚在这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