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贱呢。”沈南知亲昵地用手指点了点猫头,手上却是把猫抱得极紧的。
许久不见,吃饭时她把呆头放在脚边,翘着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它玩,“呆头呆头”
孟随洲出差的事情,晚上沈南知又被当事人告知了一遍。
他说要看呆头,沈南知就把猫抱到书房,她把他的手机连上监控。
“看吧。”她说着就要挂视频。
孟随洲彼时正经历一场冗长的会议,中途休息,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跑这么大老远。
沈南知避他躲他,他也不敢把人逼得太紧,距离有时候反而能缓解一些矛盾。
“沈南知。”他出声叫住人,捏了捏眉心骨,“帮我照顾好呆头,要是它出了什么问题,我不饶你。”
“”沈南知忍住骂人的冲动,白了一眼,挂了电话。
那边,孟随洲看着屏幕跳出通话界面,拨打前后不过三分钟时间,他嗤笑了一声,收起手机。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进去,手里拿着一份包装袋装的粥,“孟总,有人送来的。”
“谁送的?”孟随洲问。
那人摇着头说:“她说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