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垂了垂,活在过去的人是比永远向前看的人要痛苦一些。
像孟随洲,永远喜新厌旧,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到地方,沈南知下车,孟随洲也一起跟着下来,祁天临叫住人,“老洲,都多久没回来了,跟哥几个聚聚啊?”
“晚上吧。”孟随洲说话这几秒钟,沈南知已经走远,他拿起手里的东西。
“不是吧,我说你孟少要什么女人没有,南知短短几分钟给你多少脸色了。”祁天临一边揶揄一边看他的脸色,“女人嘛,还是知情识趣的好些。”
孟随洲手搭在他车窗边上,倒是赞同他说的话,“这脾气大的,哄起来确实麻烦。”
“对吧?”祁天临笑,“要我说还是薇薇”
话没说完,宴薇打断他的话,“那随洲,晚上见了。”
孟随洲笑笑,跟他们告别,“宴薇确实挺好的。”
人走远了,祁天临还绕不过弯来,宴薇抱怨道:“天临哥,你说那么多干嘛?”
“怎么了?”
“你一直夸赞我,被随洲误会了怎么办?”宴薇看祁天临心思好不及孟随洲一半,说个话都能被绕进去,还不知所谓。
“误会就误会了。”祁天临漫不经心地说着,偷偷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