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攥着一个空瓶子。

    她废了好大劲才把酒瓶拿下来,没好气地说:“不会喝还喝那么多?”

    孟随洲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把人压结实了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没走。

    “你不是回锦城了?”他问,一面嫌弃自己身上酒味难闻,手却不肯撒开。

    “大暴雨,走不了了。”沈南知心说这天气咋变那么快。

    孟随洲嗯了一声,站起来绊到床角,一整个往下摔,他闷哼一声,在握到沈南知的手时,他突然说:“对不起,所有的所有,对不起。”

    接着,他又道,“你爸妈忌日快到了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