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正,用端正的隶书写着两个名字。
这就是孟随洲,每件事情他似乎看不上眼,力永远使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不显山不露水。
孟随洲笑:“写来玩玩,古代有用毛笔写婚礼的庚帖,南知就是喜欢这些别人不太能理解的东西。”
“这倒是有趣。”孟珵淡声应,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角落,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工作室迎来了不速之客,沈南知叹了一口气出去应付,“二伯母,你怎么来了。”
“昨天我想想,打你那巴掌真是不该。”连蓉说得几分真,“这不赶紧给你送点药过来,万一留疤什么的,我心里过去不去得很。”
沈南知没伸手接那药膏,拒绝道:“我涂了药,好多了。”
连蓉说这就好,然后朝门口招了招手,进来两个人,她道:“这两个是我朋友,最近在做有关艺术的报道,我一介绍,她们就想采访你了,你可不能拒绝。”
她又道,“你可是孟家的骄傲呢,你爸妈黄泉之下,看到你这么出息也开心。”
这要求不算过分,沈南知也不好拒绝,在工作室采访了一会,那两人一直在问沈父和沈母的事情,她皱着眉说不方便回答。
“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另外一个嘴快,直接问道:“沈小姐,你父母当年死于车祸,听说后面司机就被孟家辞退了,请问你有调查过其中的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