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声不响地直接找到源头。

    孟珵到卡座上坐下,他没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提沈南知不见的事情。

    司砚吸吸鼻子,又朝孟珵外套上一闻,笑道:“嚯,珵兄这么浓的香水味啊。”

    其实香水味就只有那么一点,司砚鼻子对味道特别敏感,他这么说是为了找点话头把那个话题转移过去。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应付孟随洲一人尚且好说,再多人知道,难免就传到司家人的耳朵里。

    孟珵不动声色地脱了外套,淡然解释:“刚刚见了一个女客户。”

    孟随洲坐在旁边,也吸了一鼻子,随即眉头有些皱。

    大家坐着玩,孟珵不参与,期间一直在打字,又出去接了两个电话。

    等大家玩得差不多,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之后。

    司砚接了个家里的电话,他大哥临时说过来这边,他得过去备着,只好跟大家先告别。

    孟随洲每隔几分钟就看手机一次,得,那边还是不回。

    让他奇怪的是,孟珵居然也在这边坐得住。

    他不认为孟珵是多“正经”的人,往常这种局,尤其是玩得开的,孟珵几乎不沾。

    因为孟珵需要再公司那些股东面前标榜自己的品德。‘

    这方面,孟随洲一开始就不做,索性由着自己,他有自己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