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沈南知被刚刚那一通话搅得头晕脑涨的,跟唐攸说她累了要先休息,然后就去洗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攸的表姐就打来了电话,说事情有眉目了。
因为参赛的作品都要提供底稿,那人这次的作品虽然跟沈南知的不一样,底稿却是八分相似。
而且,那人提交底稿的时间确实比她的早。
如果申请法律诉讼,对方有充足的证据来状告沈南知,要他们做好充足的准备,因为那个人每年都会因为状告别人抄袭惹上几起官司。
他从来没有败诉过,并以此为乐。
在打完电话之后,沈南知就接到了法院的诉讼,那人已经提交了申请。
现在的问题是,沈南知连退赛都不可能,而且在诉讼期间,还不能回国。
“怎么办啊?”唐攸担心地说。
沈南知摸着随身携带的卡,她担心祁茗比担心自己更多一些,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有人似乎想把她留在意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又待了一天,孟珵日日在线上办公,孟父那边打来电话叫他回去。
意国就留了三人在。
唐攸天天跟在孟随洲身后,早上有多开心出去,晚上就有多黑脸回来。
终于,她忍不住跟沈南知控诉,“南知,他怎么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