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大把。

    孟随洲当时被当做前去巴结司梵的人,工作人员见他一脸骄傲不逊,还想着来了个“好货”。

    孟随洲当时年少气盛,完全不怕的,到司梵面前道:“睡我可以,我怕你从床上下不来。”

    后面才知是误会一场。

    对方也没道歉,毕竟谁也不会像他一样无聊进那种地方让人误会。

    他不说,沈南知也有点兴致怏怏,他又凑过来说:“想听后续吗,晚点跟你说。”

    她的八卦心明显被勾起,揉了揉耳朵,然后点头。

    “哟哟,什么意思啊,不跟我们说?”唐姿咂嘴。

    “那你躲人家床底下听?”司砚斜眼看她。

    “你跟我一起去啊。”她笑。

    孟随洲看着他俩玩笑,面上微微上钩,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明明之前,他跟沈南知比这还要好的。

    乘沈南知去上厕所,司砚打电话的间隙,他问唐姿,“你不知道他那些过往?”

    唐姿正喝着酒,差点没一口全喷出来,“我说帅哥,你问的也太直白了吧,虽然说恃靓可以行凶,我还是不介意给你一巴掌的。”

    “不好意思。”孟随洲道。

    唐姿摇头:“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能不介意那些事情,跟他结婚吧?”

    “答案呢?”

    “跟我结婚,他当然要收敛,不然我随时可以踹了他。”

    “”孟随洲嗤了一声,明显觉得她有点天真,“这么自信?”

    “是你在南知面前没自信吧?”唐姿一眼看透,“像你这种玩咖,会死守着一个人,说出去谁信?”

    “”孟随洲是发现了,这女人不仅有点虎,话还很直,他心道司砚也可以好好消受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