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现在孟随洲完全掌握话语权。
孟父想起那件事,心情狠狠地下沉,“你这是在质问你的老子吗?”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孟随洲四两拨千斤地说,当年孟富安对孟母下手,沈父沈母成了替死鬼,孟父帮其善后,他可以瞒着沈南知,可这口气,始终咽不下。
司梵骑马归来,坐到孟随洲对面,举杯朝他微微一笑。
“给你一天时间,把事情解决好。”孟父下了最后的通牒,“要是你不适合管理孟氏,我相信董事会会有其他安排的。”
“爸,你何必掐我?”孟随洲一口将饮料一饮而尽,董事会那边他不担心,孟父怕是会从沈南知那边入手。
现在他们的关系何其脆弱,他的能想到,沈南知拿着孟父的理由,跟他分开。
“她不会签的。”他说的笃定。
“你应该知道百分百和百分之九十九,到底区别多大。”孟父道,“你不要拿着孟氏去赌。”
“我只是为了跟她结婚而已,有比婚姻还牢固的利益捆绑吗?”孟随洲抿了抿唇,面露几分讥讽,“比如,你跟我妈。”
话音落下,电话挂了。
孟随洲起身走到一处花丛,隔着草丛问:“不热吗?还不出来?”
唐攸最先出声,她先扒拉了几下身上的草,然后帮沈南知拿,“哈哈,我们在这摘花。”
沈南知在花园遇到唐攸,唐攸说有蛇,拉着她躲在花丛后,然后就听到了孟随洲的声音。
“那份文件,你拿回去。”她说。
孟随洲脸上笑意未减:“都听见了?”
“嗯。”
喉结滚了滚,他先过去帮她拿身上的草,各处轻轻地拍了拍灰尘,“看你,都多大了,还弄一身灰。”
沈南知拧眉,她加重语气说:“孟随洲。”
接着,手挥了过来。
孟随洲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帮她拿了头上的最后一根草,那巴掌在脸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唐攸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翻起一阵内疚,然后看向司梵那边。
“这是怎么了?”司梵笑盈盈地过来问。
“小情侣,闹矛盾。”孟随洲说得自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