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选择,孟家情况你应该也了解,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们都的试一试。”
沈南知说不出话来,良久后她道:“你跟随洲斗起来,说不准司梵就是坐收渔翁之利那个呢?”
一个人犯错,若说丝毫没有想到后果,那决计不可能。
八成的人都是有意而为之。
孟珵自然清楚沈南知所说的,他不嗜赌,不玩钱,此刻却与一个赌徒无异。
赌徒手拿硬币,心里盘算胜负各一半,实则无数次像上天祈求自己是那个幸运的宠儿。
孟珵现实,如果沈南知不站孟随洲那边,他的胜算可以到七成。
沈南知回到三楼的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反锁,她以为会辗转很久才睡着,没想到一会就睡了过去。
几天的劳顿,她睡得沉。
一连几天,除了钟叔送些东西回来,她并没有见到孟随洲。
也没有再见到孟珵。
沈南知联系了孟母,可两人一人在国内一人在外,很多问题并不好沟通,再者她之前有多么笃定想嫁给孟随洲,现在的拒绝就有多可笑。
一晃到婚礼前一个星期,沈南知正在画室发呆,她收到孟随洲发来的消息,是一家婚纱店的地址。
“我十分钟后到家。”